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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磨B/“要哥哥帮忙吗”(1 / 2)

“阿缘!”

江缘路过操场,忽然被人从后面亲亲热热地搂住了肩膀,脸蛋冷不丁被戳了一下。他年纪小,长得好,性格也好,所以大家都爱和他玩,他习以为常地笑了笑,并不在意。

“怎么了?”江缘偏头,嗅到一点汗水和青草混杂的气味。

同班的男孩一手搭着他的肩,另一只手转着篮球,大喇喇地问:“今天有空吗?一起打球?”话音刚落,又左右转头看了看,声音放得很低:“好像没看到你哥。”

江缘哥哥管人管得紧,这几乎成了共识。高中部那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学长,冷脸的样子却唬人,大家嘴上不说,心里多少有点怵。

江缘刚想摇头,就听见身后传来柏舟的声音,淡淡的,听不出高不高兴:“他哥哥在这里。”

那男孩吓得肩膀一缩,吐吐舌头,抱着篮球兔子似的窜走了。柏舟几步上前,右手搭在江缘肩上,不轻不重地摩挲着,左手捻了捻他的耳垂,直到把那一小块莹白的软肉揉得泛红,才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很想去吗?”

仿佛真的很好说话呢。

“不想,”江缘仰头看他,甜丝丝一笑,有点撒娇的意思,“哥哥,我有几道题不会做,中午吃完饭你教教我嘛。”

柏舟这才笑了。

因为小时候的事情,柏舟对任何接近江缘的人都很警惕,他小心翼翼栓着江缘,如同把风筝的引线一圈圈缠在手上。半月前发现江缘的身体开始发育后,更是看谁心里都存了三分敌意,好像随便来只路边的小猫小狗都能把自己的笨宝宝骗走吃掉。

饭后,他们并肩坐在饭堂的长凳上,练习册在桌上摊开。柏舟戴着细框的银边眼镜,讲题的节奏不紧不慢,偶尔抬手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。周围人声嘈杂,然而他的声音总能不受干扰地钻到江缘的耳朵里。

以往江缘都很专注,不过今天不知为何走了神,视线在哥哥手背绷起的青筋、突出的腕骨、高挺的鼻梁和镜片后俊秀的眉眼间流连,想到那天晚上在洗手台前他也是这样温柔地说着话,用这双手为自己搓洗被经血弄脏的内裤,不由得有些脸热。

胡思乱想着,额头突然被笔盖轻轻一点,只见柏舟垂眼看他,作势要生气,江缘却不害怕,笑眯眯地贴着人细声讨饶,一口一个“哥哥最厉害了”、“哥哥教得最好了”,柏舟端不过三秒,拿他半点办法也没有。

时间一转来到晚上,柏舟写完作业后总在电脑前捣鼓一些江缘看不懂的东西,江缘知道哥哥在忙,懂事地不去打扰,早早回到卧室关灯上床。

这段时间他的身体好奇怪,坐着或躺着时,腿根稍微一磨,下面就泌出许多黏糊糊的水,私处蔓延着一股奇怪的痒意,让人不自觉地夹腿。胸口也鼓起奇妙的弧度,约莫一掌便能覆住,两枚乳头硬硬地突着,不小心碰到时会有点疼。

江缘被磋磨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心虚地咬住枕头,悄悄岔开腿,手探到被子下隔着内裤凭直觉一通乱摸。阴茎高高翘起,顶着他的手心,两扇阴唇湿淋淋的,越搓揉越发软,那阵痒意怎么也止不住,从下体一路凿进小腹,磨得人腰都酸了,水还源源不断地淌着,内裤吸饱了逼水,布料变得湿重,若是剥下一拧,恐怕会绞出一大滩黏腻的水液。

他痒得狠了,索性除了裤子,用两条细白的腿夹着被子拼命地磨,极力把发硬的阴蒂往被角蹭,可被面太柔软,贴着湿掉的内裤倒成了火上浇油,肉道里像藏了一窝蚂蚁,密密麻麻地爬动着,叮咬每一寸敏感的嫩肉,逼得他两颊通红,浑身冒着热汗。

“呜……好痒……嗯……”

江缘难耐得想哭,缩在被子下呻吟着直蹬腿。忽然,房间里的灯“啪”地亮了。

柏舟还没摘下眼镜,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的人,目光泠泠。江缘的额发湿漉漉地贴着脑门,眼睛含着雾,鼻尖挂满细汗,眼尾、耳垂和脖颈连着红了一大片,领口松垮,露出半个白润的肩头,下身光溜溜的,两条腿还夹着被子不放,仔细一看,被面上还有暧昧的湿痕。

江缘被敲了一棍似的,大脑一片空白,半天说不出话来,呆愣愣和柏舟对视着,后知后觉被汹涌的耻意淹没,不知是羞的还是怕的,浑身都在不易察觉地发抖。

出乎他的意料,柏舟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单膝跪上床,将他湿掉的头发捋到耳后,微凉的手指慢慢划过他的侧脸和耳廓,让他的心跳忽急忽缓,一口气堵在喉咙里,不上不下。

“宝宝刚刚在干什么?”

柏舟专注地看着他,居然还在微微地笑,一副无害的样子,说的话却让人脸上身上腾地着了火。江缘翻了个身,抱住哥哥的手,眼神飘来飘去,声音细如蚊蚋:“哥哥……我……我下面好痒……”

“下面怎么了?”

柏舟似乎真的没听清,一本正经地追问,抬起另一只手温和地捧住江缘的脸,但当江缘想要扭头时,那只手便猛地施力,令他动弹不得,只能可怜地抿着嘴,继续和柏舟对视。

江缘的眼泪要掉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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